才不关他的事,能被冻晕过去就好了。
林似锦看一眼便收回了视线,不知道是不是错觉,总觉得时不时有目光落在他身上,而且目光越来越阴沉。
殿里只有他们两个人,除了君夜芜没有别人,他有些莫名其妙,他坐在角落里什么也没做,为何还会生气。
林似锦不理解,也不想去深想,方才君夜芜那么对他,他还没有生气呢,实在是不可理喻。
他抱着自己的膝盖,感觉到了困意,慢慢地睡了过去,身上很冷,他这是第二次在君夜芜这里睡地板。
再醒来是被外面的动静吵醒的,外面似乎很热闹,他慢慢地睁开了双眼,有冷风吹进来,门外的守侍在做汇报。
“圣君……是斩祟使,他们在寺外求见。”
“说是一定要进来,有要事要处理。”
君夜芜侧身而立,并未开口,察觉到了什么,朝他看了过来,他下意识地便向后缩了缩。
殿中再次出现一道黑雾,君夜芜对守侍道:“将他带下去,不要让斩祟使看出破绽。”
“可要一同关在水牢?”
君夜芜看到少年听到“水牢”二字,目光似乎隐隐期待,他视线略微停顿,“分开关。”
话音落了,人便又幻化成和尚的模样,林似锦被守侍领下去,还是方才那名守侍,他慢吞吞地走着,临走的时候能够感觉到君夜芜打量的目光。
林似锦走的慢,他额头疼,后背也疼,走在转角的地方,手腕处的红线突然出现,红线连着面前的守侍身上。
他心里激动起来,在这一刻忽略了疼痛,“师……”
剩下一个字没有说出来,守侍脚步略微停顿,他立刻闭了嘴,乖乖地跟在少年身后,随着穿过竹林与各种长廊,到了一处院子里。
房间很小,林似锦刚又要张口,少年转过身来,指尖抵住唇,做了个噤声的手势,然后看向他身后。
林似锦明白了是什么意思,意思是别人可以听见,兴许君夜芜还是不放心,在暗处偷听他们讲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