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这么说,男人目光落在他耳朵上,视线略微顿了顿,握住了他的手腕。
很快奉如皋便松开了他,未曾发现异常,怕他不放心,在他周围布了一层结界。
奉如皋眸光略微停顿了片刻,问他,“方才你是如何察觉出来的。”
哪有人被揪耳朵了还不知道自己耳朵被揪了的,林似锦慢吞吞回复道,“有人揪我耳朵,我当然能感觉到了。”
“不止揪我耳朵,还总是骂我蠢货。”
林似锦嗓音低了下来,他该不会是沾上了什么东西吧。
他看着奉如皋眉心略微拧起来,自己心神又提起来,好一会都没有感觉到什么,仿佛无事发生。
当真是邪门。
台上的男子还在舞剑,林似锦看不进去,戳戳面前的点心,一边留意着自己不要再被看不见的东西揪耳朵。
奉如皋眼角一直留意着身边的少年,他注意到了,台上的表演分毫没有让少年有触动,少年甚至觉得很无聊,差点再次睡着。
当真是一点记忆都没有。
林似锦戳了会儿点心,点心都要被他戳化了,他于是把点心吃了,味道还不错,只要是甜丝丝的东西他都喜欢,茶水很好喝,配在一起倒是不错。
他在吃东西的时候,奉如皋就在旁边看着他,他察觉到了男人的目光,后知后觉有些不好意思。
林似锦又把点心放下来,装模作样地看台上的表演,即便没有扭头,他也能够察觉到奉如皋的目光。
存在感很强,带着许多他不明白的情绪。
看完表演他们便回去了,林似锦路上又买了些零嘴和小人儿书,当着奉如皋的面不敢买多,他们在天黑之前回到了长明殿。
林似锦原本有些纠结,不知道要不要送东西给盛如翡,他想了想,最后直接把点心放在盛如翡的窗台,留下了一张歪歪扭扭的字条。
:这是给师兄的。
留完纸条他就回去了,并不知晓一窗之隔站着一道人影。
盛如翡老远便看见了少年欢腾地抱着东西过来,在他院子门口纠结了好一会,把东西放在了窗台上,然后人又回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