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今晚,她们没聊太久,而林瑜躺下之后,久久不能睡着。
林瑜失眠了。
同样一个夜晚,失眠的还有陈谦怀。
洗漱之后趟在床上翻来覆去的,真是每时每刻在懊恼和悔恨中躲过,只恨不得一巴掌敲碎自己脑瓜子,看看里面都长了些什么,怎么做事就那么粗心莽撞,一点也不小心沉稳,直接就把人给冒犯了。
这日后还怎么套近乎啊?
榆木脑袋!蠢透了!
越想,心中越是烦闷,只忍不住翻身而起,拿起床边的衣服穿上,后拿起床边的剑,走到院子出,一番花样耍剑下来,又冒出了一些汗,但心中的烦闷也减去不少。
主子不敢睡,做下人的又哪里敢睡?
原本守在门边的小厮瞧见主子这般动作,就让丫鬟去准备茶水和热水,回头主子要用的。
后来丫鬟端了茶水走到院子,陈谦怀的剑刚好指到丫鬟方向,只把对方吓得跌坐在地,杯子也掉地上碎了。
小厮见状,就想起了翠丫那事,主子不满翠丫毛手毛脚,又不满对方心怀不轨,说打发就打发了。
主子打发下人到没什么,只是惹了主子不快才是大事,回头让老爷夫人知道了可不得了。
忙过去呵斥那丫鬟,又命人迅速收拾了地上碎片。
又赔笑道:“爷,练剑累了吧?还是回屋休息片刻,喝点茶润润嗓子要紧。”
陈谦怀却瞧着瑟瑟发抖的丫鬟和满脸赔笑的小厮,心中火气腾的冒出,他是老虎还是狮子了,要这样惧怕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