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仅如此,这人连李非之子都敢当众掳走,其胆量之大和底气之强,可见一斑。
这两个文士瞬间想到了一个人。
“赵……赵和……”一人颤声说道。
“敢直呼护国公的名字,是逆贼跑不了啦。”贾畅狞笑着挥了挥手,“反正擒了两个,有一个活口就行,你们尽管施为,先开口的那个活,后开口的那个弄死……”
“我什么都不会说!”其中一人道。
“正是,人固有一死!”另一人也叫道。
贾畅却轻蔑的一笑:“你们以为你们当真很重要么,想想看,你们为何会被捉来?实话告诉你们吧,钱益那厮此前便在此,我还没怎么用刑,只是指着那口井……”
他指向院中的一口井,那两文士齐齐望过去,心中顿觉不妙。
“我让他跳井自尽,他在井前徘徊许久,最后说了一句什么,你们可知道?”贾畅道。
“什、什么?”
“水太凉。”贾畅哈哈大笑起来。
此话听得甚是荒唐,那两文士第一反应自然是不信,但旋即又觉得,贾畅可能并没有唬他们,否则为何他们二人会被捉来?
“所以,我只要你们一人的口供,好与钱益对照罢了,无非就是想要以科举弊案来坏护国公的大事,你们还以为自己的手段有多高明?”贾畅一边说,一边挥手示意。
密谍将二人带走,果然一个带往东院一个带往西院,两人此前还在相互鼓励,要什么都别说,但当真正分开之后,他们的心又忍不住狐疑地来。
贾畅连科举弊案都知道了,似乎他们的计划真的全部曝露了,这等情形之下,他们还继续坚持,有没有意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