仵作领命下去,温雅如见状,眼中透露出绝望的神色来。
而此时,刘氏被人抬着上了公堂,跟在刘氏身旁的,是神色慌张的晋雪。
晋雪看到温雅如的时候,整个人都抖了抖,根本不敢朝温雅如瞧去。
时姜见状,眼睛不由的眯了眯。
刘氏到了公堂后,见到温雅如,虽然嘴歪脸斜,可是眼中的愤恨之色却如同实质一般,不停的想爬起来朝温雅如扑去,可是因为中风的缘故,只能在那躺椅上咿咿呀呀的不知道在说些什么?
“温氏,本官再问你一次,你可知罪?”
县令一拍惊堂木,吓得温雅如浑身发抖。
半晌,温雅如才憋出一句话来。
“回禀大人,不知民妇犯了何罪?如何认罪?”
“有人状告你谋害自己的相公晋巍,是否属实?仵作已去查验,还不快快坦白!若还不招,小心大刑伺候。”
县令没想到,温雅如事到临头,居然还这般嘴硬。
他做官多年,跟温雅如第一面时恐吓的那句话,他就看出了温雅如慌乱心虚的模样。
“大人明鉴,民妇冤枉啊!”
温雅如的脑子猛地转动起来,如今晋家只有晋雪一个年岁还小的姑娘家,只要她死不承认就好。
想到这,温雅如摆出一副悲愤的表情来,转头质问道:“时姜,我与你无冤无仇,你这般冤枉我,到底是为了什么?”
时姜转头朝她看去,然后笑了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