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平目瞪口呆。
他现在明白了，为什么吴瑜问他有没有空参加呢。
感情这个发布会就是网络直播呀。
“程总，你们也太抠了吧。”
陈平摇了摇头说道：“你们企鹅这么有钱，怎么这么小气，开个发布会的钱也不愿意出。”
程亮却是尴尬的笑了笑：“企鹅是有钱，但余欢水这部剧制作经费有限。我们也不能拿其他的经费放到这里，所以只能搞一个网络直播的方式。”
“行吧。”
虽然这个网络直播寒碜了一些，但陈平刚才也只是说说。
我是余欢水是一部网络剧，而且还是一部微型网络剧。
总共的投资本来就不多，自然拿不出多少钱搞什么大型发布会。
“不过也好，网络直播这种方式倒也有创新。”
“我们也是这么觉得。而且，别看网络直播逼格不高，但这种模式还是挺吸引人气的。你看，昨天我们刚给你打了一个广告，现在便有十几万人进入了我们的直播间。”
“十几万人，这么多？”
“可不是。”
“能给我的快抖帐号打个广告吗？”
“快抖是竞争对手的产品。”
“呃……”
陈平有些尴尬：“我来体验一下。”
陈平走到电脑前。
一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