雪见未枝完全不在意破碎的房门,检讨不归她写的喜悦让小姑娘开开心心哼着歌往房间走。
一步,两步,她的衣后颈被一只修长的手攥住,折叠整齐的布料皱在一起,向后一扯。
“跑什么,我让你跑了吗?”五条悟随手把新同学拎回来,他双腿叉开往墙角一靠,两条横插的大长腿堵住雪见未枝逃跑的路线。
白发少年性格恶劣,他预想雪见未枝会像庵歌姬一样脸涨得通红破口大骂,却碍于武力的差距在现实面前忍气吞声。
“怎么了?”雪见未枝完全没生气,她甚至不太意外,好声好气地问。
五条悟:连生气都不会,她也太无趣了吧,逆来顺受到这种程度吗?
雪见未枝:就这?连15-禁都不到,十年前的五条老师行不行?
“你刚刚叫我什么?”五条悟居高临下地问。
“五条同学。”雪见未枝从善如流地重复,“有什么问题吗?”
“问题很大。”五条悟的目光在女孩子一看就特别好捏的脸颊上顿了顿,在“不至于一捏就哭吧”和“老子就是要捏有本事跳起来咬我”之间犹豫一秒,毫不客气地狠狠搓了搓枝枝的脸蛋。
即使是十年前的五条悟也与雪见未枝存在相当大的体型差,他两只手合拢能把女孩子的视线完全遮住,粗鲁的力道擦过她柔软的脸颊,留下一片红痕。
“纱布!不要弄掉了!”雪见未枝挣扎着护住她新换的纱布,不重不轻地咬了咬五条悟的大拇指。
湿润尖利的触感在指腹掠过,五条悟闪电般收手,没好气地说:“你怎么咬人?像小狗一样。”
呸!写“枝枝与狗不得入内”小牌牌挂在厨房门口的时候你可不是这么说的!
男人,你的名字是善变。
“眼睛都只有一只的小矮子做什么咒术师……”五条悟嘀咕,他扯了扯雪见未枝的发尾,恶劣地说,“叫声前辈,再给我跑腿排队买点心,我可以考虑罩着你。”
吓、吓死了,雪见未枝平息呼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