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车不坐白不做,不管新来的大美人是安室透的新欢还是旧爱,这和无辜的枝枝有什么关系呢?她只是个蹭车的过路人罢辽。
“想去哪里?”贝尔摩德点了一支烟,猩红的火光弹出灰蒙的烟灰,举手投足间韵味天成。
“和漂亮姐姐约会去哪里都可以。”雪见未枝把安室扔在后座上,自己坐上副驾驶,“稍等一会儿,我得给委托人发一份报告。”
“有人委托你来绑架他?”贝尔摩德单手扶着方向盘,兴致盎然地问。
“不。”枝枝摇了摇手指,“是捉奸。”
绑架案与捉奸案,虽然按程度来分显然是前者严重一些,但人民群众喜闻乐见的一定是后者。
大明星也不例外。人类对八卦的兴趣自古以来,贝尔摩德投来一个感兴趣的眼神:“仔细说说?想吃什么,今天我请客。”
“我是一个有职业道德的侦探,受过专业训练,不会泄露委托人的消息。”雪见未枝正色道,“——安室透又不是我的委托人,故事要从盘古开天辟地那一天讲起……”
痛。
钝钝的痛,仿佛一万只小黄鸭在脑袋里扭屁股一样晕厥的痛。
安室透嘶嘶抽气,捂着额头坐起身。
他失策了,光天化日朗朗乾坤,雪见未枝居然真的敢公然行凶。
一电棍实诚得不行,他只觉得眼前一黑,眨眼就没了知觉。
安室透躺在沙发上,身边声音嘈杂,他握着沙发扶手慢慢坐起身,被舞台上的聚光灯闪了个眼瞎。
酒吧,蹦迪,这是未成年该来的地方吗?
“你醒了。”和雪见未枝聊天正开心的贝尔摩德瞥了安室透一眼,她屈指敲了敲吧台,“给他一杯薄荷水醒醒神。”
“头痛的话可能是脑震荡也可能是脑出血,记得及时就医。”捧着一杯热橙汁的雪见未枝探头,“我可以介绍很厉害的医生给你做开颅手术。”
不必了,你这是谋杀。
“能给我解释一下吗?”安室透被搞得没脾气地说,“我到底哪里得罪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