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条悟根本不会养孩子。”福泽谕吉复读道,“你和他住在一起,近墨者黑怎么办?”
一想到他乖巧可爱惹人疼的小姑娘变成扛着狼牙棒、脸上挂彩,眼神凶狠地啐一口唾沫,满嘴消音词的小太妹,福泽谕吉眼前发晕。
“除了作风问题,生活问题怎么办?你们难道想一日三餐都用外卖解决吗?”福泽谕吉对雪见未枝奇妙的黑暗料理技术了熟于心,让她做饭除洗胃外没有第二种可能。
伏黑惠有姐姐伏黑津美纪投喂,雪见未枝的长兄江户川乱步比她还不能生活自理,大家长福泽谕吉操碎了心。
“五条老师会做饭。”雪见未枝肯定点头,“他和我炫耀过。”
咒术师常年独身生活,五条悟贵为御三家之一五条家的家主却不爱住在本家大宅,外卖吃腻了偶尔会自己做饭,熟能生巧,手艺相当不错。
至少,养活一个小孩是没有问题的,五条悟非常自信。
枝枝说得信誓旦旦,福泽谕吉有一万个不放心也只能替她收拾行李,送她坐上去往东京的列车。
“我过几天会去看你。”福泽谕吉站在站台边,江户川乱步摘下侦探帽挥手,“枝枝,不要忘记给我寄马卡龙回来。”
“知道啦!”站在窗边的黑发少女用力挥手,她的目光扫过特意赶来送行的侦探社成员,没有看到某个熟悉的身影。
“治君没有来吗?”她疑惑地嘀咕。
侦探社内,留守的春野绮罗子将一盏茶轻轻放在桌上:“太宰先生怎么没有去送枝枝?”
“我不忍心让春野小姐一个人独守空闺嘛。”太宰治笑眯眯地说,“送行的人已经够多啦。”
“总感觉枝枝走之后侦探社突然安静了很多。”春野绮罗子抱着托盘轻叹,“明明还有两个月才开学,去那么早做什么?”
“谁知道呢。”太宰治随口说。
黑发的青年靠在座椅上,被茶雾晕染的鸢色眼眸安静地看着紧闭的大门。
似乎下一秒就有会人推响门上的风铃,少女轻快的声音与微凉的风一起传来:“治君,只有你一个人在吗?和我一起去玩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