妖族人又被骇得打了个寒战,哆哆嗦嗦地道:“是花香,他身上有股子花香……兴许你们闻不见,可我们的原型是猎犬,闻到这味道并不再话下。”
萧云谏陡然忆起——
那日他与夜昙分别之时,夜昙也是说了家里种花为生,还送了自己些许花种。
恐怕这些个猎犬妖,也并没有扯谎。
但夜昙是不是妖族。
其中又有没有其他隐情,却是猜测不出的。
他还想多问几句,却乍然听闻对面夜昙的房间门吱呀一声被推开。
虽是已有了防备,可耐不住夜昙一出门便是直奔了萧云谏的房间而来。
咚咚咚。
萧云谏瞧了一眼这避无可避的一串猎犬妖,和旁边目不转睛又脉脉含情地看着自己的凌祉。
挥手撤了隔音罩去,又亲自替夜昙开了门。
夜昙本是雀跃想同萧云谏说的话,忽而憋在了嗓子尖。
他瞧着这一屋子的人,咽了口唾液,不敢置信地问道:“阿、阿谏……这是怎般回事?怎么这么多的人,倒是害怕……”
萧云谏听他唤自己阿谏,仍是有些别扭。
他眨了下眼睛,可当着凌祉的面,却没有半分拒绝的神色。
他道:“是抓你的人。”
夜昙被吓得踉跄几步,直接坐在圆凳之上。
哆嗦了半天,说道:“我说了,我不去的……我不会同那个未曾谋面的女子,成亲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