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他们却只当是玩笑,谁也没有当真。
“这怎会?”萧云谏疑惑开口,“师伯诞辰于千年前,而青鳞是八百年前我亲手自东海之畔捡回来才破壳的,这怎会是……双生?”
碧璋没先回复他的问题,而是折返回屋中取出了自己的那枚蛋壳。
青鳞不明所以,可也跟着从衣衫深处扯出了自己那枚。
两枚蛋壳相互挨近之时,却是倏地都泛起了微光。
便是没人将其两块搁在一处,它们也相互吸引着,挨近了彼此。
“其实我该和青鳞同时破壳的。”碧璋又道,“只是出了些差错,叫我提早了两百年。我与他同父同母,同时诞生成蛋,不是双生,又为何?”
萧云谏蓦地摇了摇头。
谁能想到这世间事千变万化,竟还是这般巧合。
只他未曾留意,炎重羽在听闻了双生与那提早了二百年诞生之时——
目光飘忽了一下,似是有话想说。
但却没有吐出来。
只如今不仅是碧璋与青鳞族人相见,更是兄弟相会。
沈遥天提议不若小酌两杯,也算得上欢喜。
只他去小厨房取酒之时,却忽而发现自家的桃花酿饮尽了。
他无奈只得道:“我现下赶去坪洲府里头,打上几斤来。”
萧云谏却瞧了一眼在场的旁人,蓦地笑道:“我去吧。”
炎重羽即便是平日里头同萧云谏没大没小得多,可哪里又当真会叫神君自己去打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