孔微微露出标准的八颗牙齿笑,礼貌又不失热情。
“原来您就是美术协会的会长孙老师啊,幸会幸会!”
“您身体好点了吧,瞧宁硕也不告诉我今天来见的人是您,不然我那儿有上好的武夷山大红袍给您带上。”
女孩肌肤雪白,葡萄似的大眼睛灵韵动人。
她披散着头发戴了顶米色贝雷帽,身上小裙子漂亮的晃眼,不开口活脱脱像个下凡的精灵。
一开口就是染了尘气,更添几分活泼玲珑。
孙玉奇笑笑,“你这孩子还挺自来熟的,过来坐吧,茶下次带上就成不着急。”
“当然当然。”
宁硕和她坐在一处,眸子急迫的望着继续下象棋的孙大师,两条癫痫一般腿乱抖。
难不成把她喊过来是看大师下棋的?
不应该啊。
孔微微朝他蹭过去,低声问,“叫我过来什么事?你什么情况?”
“来不及跟你说太多,总之微姐你一会抓紧我的手别松开就是了,等以后我慢慢跟你细说。”
孔微微满头疑惑,等了一会孙大师下完棋,宁斯城拿过一旁的铅笔纸张和画架递过去。
“这个女人长得很丑,她有一双杏眼,高鼻梁......”
孙大师在画,宁硕面色煞白的捏紧她的手,闭着眼絮絮叨叨,紧张的手心里出了一层又一层的汗渍。
从没有见过如此紧张的宁硕,她越发好奇到底发生了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