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少辰捂住秦玥的胸口，可是根本捂不住，鲜红滚烫的血瞬间染红了整个胸口和他的双手。
秦玥急促呼吸着，她的手捂在顾少辰的手上也盖不住喷涌的血，她伸出满是血的手，拉住顾少寒的裤腿，“对……对……不起。”
曾经做的所有错事要在这一刻终结。
顾少寒愣着，僵硬地看着秦玥鲜红的血和眼底的那一抹歉意，一切发生得太突然。
“别说了。”顾少辰焦急地等着救护车。
“小……小辰。”
透过时光的视线，秦玥仿佛看到二十年前的小辰，她用力扯动着嘴角，伸手想要抚摸他的脸庞，却在伸到一半时重重倒下。
救护车到了，急救室外顾少辰木愣地站在门外，满手的鲜血有的已经干涸。
顾少寒站在一旁，不发一言。
紧急的抢救也没能挽回她的生命。
“对不起。”
医生的话还没说完，只听到后面扑通一声，顾少辰和顾少寒迅速转身，“爷爷！”
还未稳定的顾老爷子刚出了病房就听到这样一句，一时无法接受，这颗心脏突然间迎来巨大的刺激。
那边还没接受，这边又被推进抢救室，顾少辰看着医生一次又一次电击抢救，直到看到心电图最终变成一条直线。
这个现实对整个顾家来说是个沉重的打击，顾耀光踉踉跄跄没站稳。
顾少寒一步一步后退，失魂落魄逃出医院。
天旋地转，仿佛眼前的一切东西都在漂浮，顾少辰恍惚一下，将一切看到的苏安轩默默上前。
“卿儿没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