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本想用四方蛊,可又不知道忱虞被关在哪里,这马贼忍受不了四方的折磨,必定会嚎叫引来许多的小贼,到时她就更加难以脱身了,所以她也只是让二帮主昏迷而已,可如今是怎么回事?虽说她手中没有骨笛,可这并不会影响蛊的威力啊,方才是趁他不备才下的蛊,只怕现在再要想下蛊,就难了。
二帮主走到床边:“可人儿,我回来了,这外边儿啊,连只耗子都没有,来,我们早些歇息吧。”说完他伸手就要去解陆川绫的衣服。
按理来说,这种以劫财为生的狂徒是激怒不得的,可如今他就要……
陆川绫急忙护住领口:“别急啊,我听说……还要喝交杯酒呢!我们还没喝呢!”现在她只能拖延时间,待第二次下蛊了。
只是她以为这二帮主还会再次将手伸向她的领口,届时她便可以趁机再次下蛊,毕竟蛊虽小,可也显眼,在确保自己的安危又不引人来的情况下,也只能暗中下手了,但谁知他竟站在床边,开始解起了自己的衣服!
“今日夜已深了,明日再补上。”
此刻他已脱去了上衣,正欲解下装,陆川绫赶紧解开另一只脚上的绳子。
见陆川绫急解绳子,二帮主将手中的衣物往后随手一扔:“可人儿这是等不及了呀?好好好,夫君这就来,这就来~”
这下陆川绫可冷静不了了:“喂喂喂!长夜漫漫,就喝一杯酒也不急在这一时啊!”
门外的沈觅摇听到了陆川绫的声音,十分清楚她此时的处境。
毕竟朋友一场,她也不会主动加害于她,而如今可不是她所为,即使是她今日命丧于此,那也未经她的手!
是啊,朋友一场,可她以真心待陆黛蓝,而陆黛蓝又是怎么对她的呢?用所谓的双子蛊牵制着她心爱的男子,又对其万般诋毁,连为唐引仗义执言,这么一点点殊荣都要与她争,这所作所为,难道还要指望自己继续拿她当朋友吗?
与二帮主的挣扎推搡中,陆川绫另一只还未解开绳子的脚被麻绳磨破了皮肉,顿时,鲜血渗进了麻绳,使得本就难以挣脱的麻绳变得更加结实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