闻言,沈鲤风将手里的花朝她砸过去。
沈觅摇忍俊不禁,赶紧接住花:“干嘛啊,别乱扔我的花呀。”
“是他二姐,西钥君。”
“什么?那个凶巴巴的西钥君?爹怎么跟你说的?”
沈觅摇还记得小时候他们几人一起嬉耍时,那西钥君把一众比她还高一头的少爷公子们治的服服帖帖的,打起架来竟没人打得过她!沈鲤风就是深受其害之一,一提起西钥君,沈觅摇就想到她那凶巴巴的小模样。
“爹已经同羲鸣宫的宫主谈及了此事,羲鸣宫上下都乐见其成。”
“她从小就凶巴巴的,现在一定比以前更凶了,哥,你把她娶进来,咱们俩都没有好日子过了。”沈觅摇叭叭着。
沈鲤风垂着眼眸,神情凝重的在沉思着什么。
原来这就是沈鲤风的心事,也是,沈鲤风与西钥君长大后便不曾见过,更何谈情意啊?她又想,既然哥不喜欢唐引,说不定已经和爹爹说起过唐引,也不知道爹爹对唐引是什么看法,那自己帮他把联姻这事儿了了,没准儿能框得他一个人情。毕竟沈鲤风是最注重礼尚往来的。
曾经西钥贞帮他解了一个残局,那时他想破了脑袋也想不出来如何破解,西钥贞见了,便帮他解决了多日的困扰,后来西钥贞的生辰,沈鲤风多番打听,方知西钥贞喜好珍藏珠宝,沈鲤风想,既然是生辰,那一定是不能送普通的珠宝,听闻满萨国有一名为墨珠洗月挂的绝世珠宝,白天的时候珠子乌黑如墨,可一到晚上,却是银光似月,沈鲤风连夜启程,足足去了半月才回来,他回来时一身伤,看来此行并不顺利,不过墨珠洗月挂总归是拿到了的,也不知发生了什么。
联姻这事看得出哥哥是心不甘情不愿,若是在这事儿上帮了他,那自己和唐引的事就有着落了。
她故意问:“哥,你不开心呐?”
沈鲤风故作轻松,轻笑道:“没有,若是爹已经决定好了,我也只能从命,把那个凶巴巴的西钥君娶进来咯。”
“原来某人已经认命了,我还说帮某人一把呢。”沈觅摇装作惋惜。
“你是说,这事还有挽回的余地?”沈鲤风按捺住心头那份惊喜。
“这事儿包在我身上,我一定把这事儿帮你搅黄咯!”沈觅摇拍着胸脯保证。
沈鲤风想到她那么古灵精怪的,没准儿还真能让她搅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