夫妻二人抄起六年前请大师专门开光的两根硬胶棍将正在翻墙的章剑一通好打。
半小时后,鼻血横流,四肢尽断的章剑被送上救护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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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医生,我儿子真的没救了?”一个中年男子憔悴的声音响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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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擦嘞?什么情况,我怎么睁不开眼睛?身上好疼啊!”章剑不由得想道:我昨天去酒吧喝酒难道被打了?
然而那个声音好像听得道章剑心声一样:“抱歉了章先生,您这次下手实在过重,令郎四肢骨折还算好说,我们花了3天时间打了两千多根钢钉算是接上了,只是以后四肢无法用力,恐怕康复后只能维持最基本的自理能力了。”
听到医生的话,在场的人反应不一。
那个中年男子明显的松了口气,带着惋惜和一丝恨铁不成钢:“还能动就行。”
边上的中年妇女也是叹了口气:“那就这样吧,以后我们养他。”
这非比寻常的表现明显吓到了来汇报情况的实习生,要知道伤成这样又治不好的情况下,主治医师们都不愿出面,才让他硬着头皮过来的,本以为会被愤怒的家属一顿爆揍,院方也给出了工伤的预付补偿款,不过看起来好像没有要挨揍的意思。
实习医生觉得此处不可多留,趁着家属都是一脸对未来充满憧憬的幸福表情,赶紧脚底抹油溜掉了,万一家属回过劲来要打他他跟谁说理去?
可别人满意了,病床上躺着可还没满意那。
“我.....废了?”
床上的章剑一脸的生无可恋,虽然浮肿的眼睁不开,姹紫嫣红的脸也做不出任何表情,可他现在还清醒着啊!听得到别人在说什么啊!
“我昨晚喝完酒到底发生了什么?酒吧大乱斗?”章剑努力的回忆着一切可以回忆的,可到最后还是崩溃的发现自己什么都想不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