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了想,后退一步。
禹王听到一声清脆悦耳,却又饶有趣味般拉长声调的哦,身躯僵硬,一点一点转过头,看到眼眸清丽,黑发垂落的巫女娇,头皮微麻,干笑着道:“女,女娇,你什么时候来的?”
“怕什么?禹,你不是什么都不怕吗?”
“没,没有啊。”
“我没说过这样的话”
契微笑着看着女娇和禹,转眸看着那石碑,看着旁边的两棵树,想到了禹和自己说的话,心潮涌动,而后看到禹朝着自己眨了眨眼,无奈失笑。
罢了。
应该只是一时的胡思乱想。
他是这样想着的。
而卫渊所看到的画面陡然间变得支离破碎,一直到百年之后的岁月。
这一次,契独自一人来到了墓碑前。
他失去了往日的懒散和温和,满脸的苍然,坐在石碑前,把第二次断裂的曳影剑铮地倒插在了石碑前,用酒囊里的酒洒落剑锋,落在了石碑上,轻声道:“渊,禹说他怕会失约”
“这样,应该不是失约了吧。”
“我们好好喝一次吧。”
“说起来,禹说的那个,纯粹由人主导的国,诞生了。”
“礼仪之大,故称夏,一点都不好听,叫商多好。”
契用酒囊碰触剑脊和石碑,一个人喝酒。
他离去的时候,没有把曳影剑带走,只是醉醺醺地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