毕竟魔牙留有他太多美好的回忆,每一个都是曾经过命的交情。
而现在,他因为可耻又可笑的私人感情,抛弃曾经一起创造辉煌的兄弟,未免也太窝囊了些。
沈月舒的情绪低落到了深渊,而空荡荡的别墅里只剩下危洲和江寒屿两人,也不见得有多好受。
危洲站在江寒屿房间的门口,他也不进去,就是烦躁的在门外来回踱步。
而江寒屿就当没看见,懒散得躺在床上,拿着手机神情专注的和自家配偶聊天。
危洲看了他好几眼,想说什么却欲言又止。
到最后他终于忍不住了,开口问道:
“你就那样让他们走了?宜图是你的游戏配偶,你却真的让他创建属于自己的战队。”
“江寒屿,你到底怎么想的啊?!”
男人瞥了他一眼,嘴角扯出一抹冷笑。
“那是我配偶,你他妈管不着。”
“再说,你急什么东西?”
“危洲,你要是舍不得沈月舒,就自己去把人叫回来,别他妈拿宜图当借口。”
两人很少这般直呼对方的大名,即使打架打急了,两人也不曾如此弩拔剑张过。
江寒屿听不得别人说宜图的不是,即使这人是他的好兄弟也不行。
危洲显然也发现了这一点,只能自认倒霉,怪自己说错了话。
“我不是这个意思。”
男人脸上少有的露出一抹颓废,无力的靠坐在门边上,闷闷道:
“这事是我的错,如果不是我.....月月就不会走。”
江寒屿冷笑一声,傻逼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