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烦人。”
开门的声音重新响起,男人出去了。
桌上放了一壶水,一块饼。
九月深秋眯起眼,床上床下全部翻看了一遍,勉强找到几样可以用的上的东西,又把碟子敲碎,拆掉水壶上的铁丝把手。
冷静下来,她心想,冷静。
男人第二次进来,还没来得及发现桌上的东西被弄坏了,脖子已经被人用撕碎的床单捆住,刚要张口叫人,下巴倏地一凉,铁丝做的简陋箍嘴深深嵌入他的脸,压出几道褶痕。
箍嘴是仿照箍狗狗的箍嘴做的,不牢靠,铁丝有两边扎出来,男人稍微张大嘴,那两边的尖端就会扎破他的脸。
男人恶狠狠地瞪着九月深秋,呜呜呜的说不出话,手脚都被九月深秋用碎布条绑了起来,半个摔碎的碟子碎瓷片抵住他大动脉的位置。
“我的猫呢?”九月深秋平静地问。
她的指节被铁丝箍红,指腹和手背都有伤口,是碎瓷片和铁丝弄出来的。
但她不以为意:“我在厕所里被你们打晕,我的猫猫在外面,你们把我的猫弄到哪里去了?”
男人瞪着他,不说话。
九月深秋毫不犹豫把碎瓷片摁进他脖子里,冒出了血珠。
男人慌了,没想到这个看起来柔柔弱弱的女生下手竟然这么狠。
他不敢动,只能呜呜呜地用力眨眼。
九月深秋皱眉:“我问,你点头或者摇头。我的猫在不在船上?”
男人连忙摇头。
“他还在并盛?”
男人使劲点头,他们的人搞错了,把最值钱的猫给扔在并盛,反而带来这么个亏钱的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