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到当街的两家酒楼之一的悦宾楼,胡强要了几个菜,与秋娘来到二楼。
不过正吃喝间,胡强意外的发现,那位疑似练气士的姿态洒脱男子钱阔,带着一行十数人来到酒楼。
大鱼大肉的端了上来,大人还好些,一行人中的少年、孩童吃起来那可真是狼吞虎咽一般。
让胡强很是意外。
这是?
洒脱男子钱阔若有意似无意的看了胡强一眼,旋即收回了目光。
“祖爷爷,您一定要给我们做主啊。”一个年级跟胡强差不多大的少年,吃着吃着眼泪都下来了。
这不到一个月,他从富足之家的少爷,变成了贫困交加,吃了这顿没下顿,而且吃的还都是杂粮饼子这种糙的咽不下,强咽能把喉咙磨破出血的粗食,连点油水儿也没有的穷苦孩子,经历可说丰富。
现在眼见有摆脱苦日子的希望,自然要紧紧抓住。
钱阔脸色不变,显然阅历丰富,这点小事并不足以让他有所动摇。
“慢慢吃,不着急。”还有闲情劝慰自家的后人。
与胡家开枝散叶不同,钱阔这一脉的后辈数量向来不多。
当年他只有一个儿子,而这一个儿子又只给他生了一个孙子,直至重孙辈开始,才算有了些起色。
也是他最近心血来潮,想着回来看看,不然还不知道自家后辈竟然被欺负到这般田地。
想到这里,钱阔眼睛一眯有了决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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刘求书的书信送到清海州府衙。
身为一州长官的府台大人顿时冷哼一声,颇为恼火。
对那些丘八欺压良善很是不满。可事情既然已经发生,光是愤怒也没有用,得想办法补救,捏着颌下三缕胡须思索了片刻,也想不出什么秒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