尤其是附近有车的时候,更要拿二师兄当成垫背。
尽管二师兄们长年都不洗澡,我们脚下也都是二师兄的排泄物,那也只能忍了!
为此费尔南多同志一个劲儿的赞美我,费尔南多说:“乌鸦,呀呀呸的乌鸦!你瞧瞧你选的这个车呀!
你是准备把哥哥我一起送到屠宰场里去,拆吧,拆吧,红烧清炖了吗?”
我捏着鼻子说:“抱歉,就您这样的屠宰场也不收,您瞧瞧自己浑身上下有四两肉吗?”
费尔南多说:“没关系啊!你知不知道临进屠宰场之前那是要先灌水的。
到时候弄半吨水给你灌进去,就我这样的立刻就变成富贵达人,等着你呢,那没准儿就是干斤宝货了!”
我笑了笑:“就别想那美事儿了,不被人剁成包子馅儿,就已经不差啥了!
盯着点儿外头的告示牌子,瞧瞧到底是往哪儿去?这车别把咱俩拉回帝都去!”
费尔南多说:“他就不能够!如果今日要是再重来一次的话,我一定换一辆超低调,毫不起眼儿的小破车把你拉出来。
到时候别说这帮孙子,就是大胡子他也认不出咱们两个。”
陪着二师兄足足呆了四个小时,汽车把我们拉到了塘沽的外围。
这时候我们两个已经不敢再陪着它们呆下去了,不管这车里二师兄去不去灌水,但是再呆下去就非常有可能进屠宰场!
到时候,是人家杀我们呢,还是我们宰别人呢?
想来这些二师兄们有我们,这几个小时的陪伴,这最后的旅程也不算孤单了!
我俩选了一个合适的地方,就跳下了汽车。
我们下车的地方距离高速的出口还有一段距离,我们哥俩没奈何又翻过了高速护栏跑到了田野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