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了白鹦鹉刚才的这番操作, 华袅这才知道, 昨天这它对酒吞的态度还算挺温和了。
说这只鹦鹉很乖的安原先生,您是不是对它有什么误解?
“这破鸟什么意思?!”那边毛利小五郎却不干了,这就也是华袅刚才把这鸟举到他面前, 要是举到他头顶岂不是要拉在他脑袋上?
“谁也别拦着我, 我今天就要把它毛拔光!”说着,毛利小五郎撸起袖子就要上, 吓得华袅赶紧将鹦鹉捧走。
“爸爸, 你怎么这么幼稚, 和鹦鹉计较什么啊!”小兰拉住毛利小五郎劝道, “这可是安原先生的鹦鹉, 你这么做要怎么和安原先生交代!”
被小兰这么一说, 毛利小五郎总算是冷静了下来, 嘟囔着“我才不跟一只鸟一般见识”,又将袖子挽了回去。
结果这边才平息, 白鹦鹉又开始作妖了,只见它立在华袅的胳膊上,拍动着双翅, 张着嘴直接嘎嘎笑了起来:“嘎哈哈!”
于是,感觉自己又被嘲讽了的毛利小五郎,怒火又被轻易点燃了:“看我今天不把你烤了吃!”
过了半天,终于两边都劝好了, 鹦鹉安静了下来, 毛利小五郎冷静下来后也觉得这只鹦鹉简直聪明得有些变态了。
然而, 再聪明也是没用的。
“就算他真的知道什么,甚至说出凶手是谁,这也不能作为证据。”毛利小五郎摊摊手,说道,“所以还是没什么用。”
“不,也许有用。”柯南却插话道,“如果能知道第一现场是哪里的话,还有被杀后的尸体藏在哪里,这对案件进展会非常有利。”
不知不觉说得有点多,见四人一鹦鹉的目光都看向他,柯南迅速换上了一幅天真的表情,颇不好意思地抓抓头发说:“那个,这是我们学校老师和我们说过的啦!”
一边目睹柯南在掉马的边缘试探的华袅十分无语,这个借口也太敷衍了,你们学校的老师还真是什么都教。
“那又有什么用,这鹦鹉不开口,难道要把它嘴掰开?”毛利小五郎看了白鹦鹉一眼,“还不是要靠我们自己找。”
结果这边毛利小五郎话音刚落,白鹦鹉就开始打脸了。
“嘎!”像是在清嗓子似的,白鹦鹉叫了一声,终于在几人的目光中缓缓张开了嘴。
“血放…到浴缸里…肉…被狗吃掉…头发衣…服烧…干净…骨头成树苗…还有一颗…眼睛…掉…在柜子下…盯着妈妈的…动作…安静不说话。”
大概是熟悉了发音,这首歌谣唱出来时已经比昨天晚上华袅听得顺畅多了,但内容也更加惊悚,真正的凶手也在歌谣中体现了出来,就是优吾的妈妈竹本小姐没错了。
“天哪!”小兰听完双手捂着嘴,满眼的不敢置信,“这不是真的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