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你怎么来了?”她有些底气不足地问。
谭默没吭声。
这种安静让林宝宝有些不自在,这几天她躺在医院里,因为脑袋磕了个血窟窿,整天头晕恶心,需要保持安静,周围静悄悄的,让她心里又是委屈又是难受。
她不想见的人,天天都被迫见到,然而想见的人,却一个都没办法出现。
除了楼龄外,她甚至不想告诉其他人她被两个小孩子用玩具球砸得摔了一跤,然后倒霉地脑袋磕到地上的石头,磕了个血窟窿。
楼龄虽然心疼她,也很努力地安慰她,可到底两人离得太远,新年大头的,她也不想楼龄折腾过来看她,只能一个人默默地忍受。
“谭默……”她伸手拉住他的手。
他的手依然没什么温度,温温凉凉的,在这大冷天的,摸起来的感觉真不舒服,不过她仍是紧紧地握着。
谭默反手握住她的手,问道:“你觉得怎么样?头还疼么?”
“有点疼,不过最难受的是晕眩想吐,医生说我有轻微的脑震荡,需要住院观察段时间,其他的就没什么事啦。”林宝宝一脸委屈地诉苦,但也不敢说得太严重,以免这人做出什么可怕的事情。
事实上,她现在的视线都不敢离开他,就怕他冲动地做出什么可怕的事情。
“那你好好休息。”他扶着她躺下,将枕头垫在她的背上。
林宝宝躺在床上,感觉舒服许多,但一双眼睛仍是睁得大大的。
“你睡吧。”他又说。
林宝宝仍是抓着他的手不放,欲言又止。
谭默看着她,似是不解,“怎么了?”
“你、你……怎么突然回来了?那边没事吧?”林宝宝吞吞吐吐地问,其实她心里想问,他是怎么知道她在这儿的?明明她什么都没说,以为将他唬弄过去。
谭默偏首,“没事,我回来时,已经和爷爷说好了,以后就待在国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