况金鑫真心道:“麻烦了。”
池映雪鬼使神差地问:“我呢,你就没什么想教育我的?”
况金鑫还真没有。这位新队友有态度,有自信,有坚定的娱乐取向和目标。这样一个知道自己在干什么,也乐在其中的人,比摩天轮上那个成熟多了,他可以不认同他的某些观点,但不太好意思也自认没资格提什么“教育”、“规劝”。
安静的对视里,池映雪渐渐眯起眼,没来由的不太喜欢这个现实:“真的一点都没有?”
况金鑫很犯愁,不懂为什么刚才说退队的原因在他,都没能让他生气,这会儿倒不愉快了。
“浅色系,”况金鑫搜肠刮肚,找出一个建议,真心的,“你穿浅色好看。”
池映雪懵了一下,好半天,才心情微妙道:“哦。”
况金鑫什么时候转身回去的,池映雪都没注意,走神了不知道多久,再重回注意力时,面前已经变成了徐望的一张脸。
池映雪吓一跳,控制住了身体没动,可目光还是明显闪了一下。
“我是没小况可爱,也不用惊恐的这么明显吧,”徐望黑线,把附生花塞到池映雪手里,“拿好,等下就看你了。”
“我?”花根茎连着的树皮还带着潮气,贴着手心,凉凉的。
“你不是想自由发挥吗,”徐望说,“正好,我们也不知道这个花怎么用,你就随机应变吧。”
“这是最关键的道具。”池映雪不喜欢战术,不代表不懂战局。
“所以才要交给战斗力最强的人。”徐望理所当然道。
池映雪盯着他,想从他的脸上或者眼里找到算计:“小况说我不合群。”
但他失败了,因为徐望直截了当就点了头:“对啊。”
池映雪:“……”
“但是不合群有不合群的好处,”徐望狡黠一笑,“少了客套面子,沟通更直接。”
池映雪询问似的挑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