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先生,我知道您手段不小,但我温睿庵也不是任人污辱的!”温睿庵听出方天佑语气中的嘲弄,语气中也有所不悦。
“原来温睿庵不耻于利用裙带关系,那为什么现在却要牺牲儿子的幸福,却换取桓达汽运的发展呢。”方天佑反问道。
“桓达汽运迟早是他的,就算牺牲一下他的婚姻,如果能够让桓达汽运取得更大的发展,又有何不可,这一点不需要方先生操心了。”温睿庵倔强地道。
“好,桓达汽运和你温家的事我管不了。不过,梁老师的幸福我还是挺关心的。不管周家还是温家,如果让我们梁老师受到了委屈,我担保周家和温家都不得安宁!”方天佑语气突然转冷,让温睿庵和周雪梅一听之下,禁不住打了一个寒颤。
“方先生,你……”温睿庵又气又恼,可是他见识过方天佑的能耐,知道凭他的手段,或许真的能够做到。
“方天佑,你这算什么意思,仗着自己现在得势,就任意对别人的婚姻指手划脚吗?”王燕妮虽然也知道方天佑的能耐,可是她一向高傲惯了的性格,使得她对于自己闺蜜的吃瘪极不甘心。
“仗势欺人不一向是你们的强项吗?周雪梅和温席远有的只是封建家长制婚约,温席远心里根本就没有她,只有梁老师,现在是她要强行介入别人感情。你觉得这样有意思吗?靠周家的钱和势欺压能够买来爱情吗?”方天佑嘲弄着反驳王燕妮道。
“爸,你如果真的要拿我的幸福去换取桓达汽运的兴盛发展,我发誓有生之年一定毁掉桓达汽运!相反,只要你同意让我和文婷在一起,就算没有了周家的支持,我也一定极尽全力,通过其他渠道保持桓达汽运的业务。”温常远虽然不认识方天佑,但既然有人来帮忙说话,自己也赶紧从劝解自己父亲道。
“温常远,你……”周雪梅指了指温常远,却半天说不出话来,狠狠一甩手后,气愤地离场。她知道方天佑的出现让自己不可能再威胁到温睿庵,又见温常远如此态度,正如方天佑所说,她再这样强求下去,也没有意思,只会让自己更加丢脸了。
“雪梅!”王燕妮和余安然见周雪梅气跑,连忙追了出去。
温睿庵被方天佑和温席远这一通威胁,也知道这事只怕已经超过了自己的掌握,长叹了一口气道,“罢了,罢了,既然有方先生出面帮你说情,你们的事,我就姑且不管了。你们年轻人的事,由你们年轻人自己解决好了。”
“爸,真的吗?谢谢您,爸!我以后一定听您的话,好好孝顺您!”温常远听了温睿庵的话,喜出望外,又激动地看向梁文婷道,“文婷,你听到了吗?咱爸不反对我们了,你快答应我吧。”
“我,我不知道!”梁文婷脸上一慌,扭头朝着办公室跑去。事情来得太突然了,让她一时无法接受。
她当然知道在自己的心底深处,其实一直爱着温常远,自己留校任教更多的原因也是因为想留下来等温常远。
可是现在温常远来了,她反而觉得有些不知所措了,她需要调整一下自己的心态和情绪。
至于对于方天佑的感情,梁文婷在那一次方天佑失踪上京城就已经想通了,其实自己对方天佑的感情说白了更多的还是师生之情,朋友之谊,对他有过关切,但谈不上男女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