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最近一个月,似乎与河内那边的人,很少发生直接的遭遇战了。
“楚公子到底在哪?”
“他说是去各地探查民情,安抚民心,就出门了,不知道什么时间回来。”
“那秀文呢,为什么没有接回来。”
“小姐也被带走了。”
郑准暗暗有气,这楚留香真是够过分的。
既然走上了这条造反的路,郑准自然是打算一条道走到黑的,但是这楚留香神秘兮兮的,简直是不把他放在眼里,现在这种关键时刻,却经常不出现,甚至带着女儿经常游山玩水。
可怜女儿十三不到,就已经落入了这条色狼之手,妻子前去探视,回来哭哭啼啼的说女儿已非是完璧,而且那浪荡公子屋里可不止一个女人,反而是莺莺燕燕不在少数。
但郑准发现,自己不但不敢在这个时候稍微呵斥一下这个坏蛋,反而必须笑逐颜开的追问一下,女儿伺候得楚公子舒服吗,需要自己教她该听话吗。
归根到底,还是被动。
目前来说,财政上,郑准已经接近破产,虽然在长老们的账目上,不断占据的越南矿藏编入中国矿业集团的资产表,但这都是无法得到变现的,事实是,郑准手下人数的增多,也就意味着消耗的增大,而对于他的补给也开始减慢了许多。
组织恢复生产不是那么容易的事情,越南这片土地看似一年三熟,适合种植稻米,但同样的问题也很大,对于前期的投入其实不小。
甚至有一次,由于台风的来袭,郑芝龙的船晚到了三天,而当时郑准盘点库存,差一点就断饷断粮了,好在他多少有些私藏,就那么顶了过去。
战斗依然不太顺利,虽然对于毛瑟步枪的熟练度很快提升,但那是以大量消耗子弹为代价了,又是一笔投入。
他自然是不知道的,在长老们的私人账本下,他已经欠下了一笔永远也无法偿还的负债,好在长老们通情达理,直接用国土记账,越南几乎有面积几百万公顷的森林,世界上最好的无烟煤矿,东南亚数得着的铁矿石油。
此时的郑准其实相当的兵强马壮。
他手下的所谓毛瑟营,完成整编训练的已经有六个营,都起码打过几十发子弹,而其他辅助部队也相当强大,有很大的自信可以收复河内。
不过,他还是觉得缺了点什么,起码与楚留香派来训练的人,差距是明显的,但得到的答复是,在战场上磨练磨练就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