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薰儿努努嘴,有些不耐的说道“既然有问题,直接抓住问问不就行了,何须如此麻烦?”
“柳姐姐,人家何勇虽然只是一个仵作,可你无凭无据的,凭什么拘捕审讯人家?就因为咱们觉得他可疑?”
要是事事都如柳薰儿想得这般简单,那就好喽。看谁有嫌疑,直接抓起来噼里啪啦大刑伺候。可这种事想想就行了,就算自己敢这么干,石耀峰和樊修赞也不会同意的啊。堂堂刑部大院内,发生知法犯法的事情,一旦传扬出去,还不让人跌破眼球?
傍晚时分,何勇急匆匆的离开了刑部,自从和石耀峰等人见过面后,他就有些恍恍惚惚的,做起事来也有些心不在焉。好在今天没什么要事,否则非犯大错不可。
何勇就住在西城河北边,这里离着繁华的闹市有些远,属于京城偏远地带了。以前,这里还是一个小村子,后来顺天府城市扩建,这里才好了许多。
何勇现在的家,也是杨秋庚留下来的。身为仵作,俸禄不多,再加上整天跟尸体打交道,所以没人愿意将女儿嫁给杨秋庚,这也导致了杨秋庚一生无子无女。何勇是个孤儿,打小被杨秋庚收为徒弟,二人感情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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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说是师徒,其实跟父子没什么差别。杨秋庚病死后,仅有的家业也传给了何勇。
这是一处不算大的院子,北边三间房子,东边还有两间低矮的厢房,西边靠近茅房的地方垒了一个猪圈,里边养着两头猪崽儿。
推开房门,何勇径直走进东面的房间,房间里陈设很简单,一张方桌,上边摆着灵牌和香炉。
点燃三炷香,何勇跪在地上磕了个头,“师傅,今日石大人和张捕他们来找徒儿了,他们问起了甘子归的案子,徒儿到底该怎么办?”
“当年,你将白骨偷偷藏起来,却又不告诉徒儿为什么,徒儿现在真的很迷茫。你说不让徒儿跟别人提甘子归的案子,可你为何又要将那具白骨留下来?”
何勇看着面前的灵牌,多想听听师傅的声音,可师傅再也无法回答他的问题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