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沈万三当真说是何峰的兄弟?”
看着面前的夏侯渊,戏忠仔细地又问了一次。
“是的,斥侯来报,这沈万三单骑带着两辆马车,蔡中竟然不敢阻拦,那沈万三还当众将赵风踢晕在地,跋扈异常。”
戏忠摇摇手中的扇子,站起身来走了几步,摇头叹道:“这不应该啊!”
“军师,末将认为这很合理。”
“喔,妙才有何高见?”
夏侯渊脸上露出了笑意,“军师,何峰已经不是以前的何峰了,据斥侯来报,何峰在卢奴城花天酒地,日御数女,当初在兖州、河内的霸气早已经不翼而飞。”
戏忠闻言脸上也露出不解的神情,“这事忠也知道,总觉得难以理解。”
“渊到是认为很符合何峰的性格,何家本就是大族,据何宴说这位何峰从小就是纨裤子弟,只不过因为家破人亡,为了活命才鼓起勇气挣扎,现在得到中山太守一职,又恢复到以前的作风,这是人性使然,很是正常。”
看到戏忠默默不说话,夏侯渊继续说了下去,“这沈万三估计跟何峰就是一路货色,以为凭借何峰的招牌就能畅行无阻,加上与孙文台又是同盟,时时可以报出江东猛虎的名号来吓人,在荆州当然更加肆无忌惮。”
听到孙坚的名字,戏忠脸上的黑气闪动了一下,“孙文台虽勇,但说到谋略却不值一提,到是他长子孙伯符听说在荆州和刘表碰了一下,刘表还吃了大亏。”
“军师,这事斥侯也已经探明,虽然双方都没有说什么,但孙策的确在荆州胜了几仗,让刘表非常难堪。”
“真是虎父无犬子。”戏忠赞了一句,脸上露出了笑容,“妙才,看来可以将这位沈万三拿来做点文章。”
“还请军师吩咐。”
戏忠将扇子停了下来,“我们派人冒充荆州军去杀了这个沈万三,孙坚便会兵发荆州问罪,对我们在豫州的行动有莫大的好处。”
“军师高见!”夏侯渊的眼神亮了起来。
“还有一个好处,可以试探一下在卢奴城的何峰,到底是在演戏还是真的迷醉。”
夏侯渊恍然大悟,“军师怕这个何峰是学孙膑装疯卖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