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灵符宗的这位代表，陶长老是吧。”章航清面带微笑，“请你给大家解释一下，如何？”
没想到，对方竟然把陶婉婷当做了问话的对象。
“无可奉告。”陶婉婷淡淡地回应道。
“哪方面无可奉告？”章航清依然保持着和蔼的笑容，“是没有找到离开的方法呢，还是找到了方法，却没有足够的名额，嗯？”
他的后半句话才是重点，灵符宗或者五大宗门其实已经找到了安全撤离的方法，但是，却没有和大家分享的打算。
只要在场众人的心里都有了这种想法，那章航清就达到了自己的目的。
陶婉婷不会上当的，她闭上眼睛，假装冥想，没有回答问题。
……
章航清微笑着，昂首挺胸，从陶婉婷的表现，他的目的已经初步成功了，他成功地激起了人们对五大宗门的怨怒。
接下来，他又询问承天学院的代表。
承天学院的代表很干脆，直接说道：“我不知道什么离开的办法，我得回去询问院长。”
青竹寺、芳香谷和龙云仙岛的代表，回答的内容都差不多。
他们只是五大宗门的普通长老，在门派里都没有接触机密的权限，他们过来参加会议是宗门布置的任务，顺便观察一下最新的局势。
“看看，看看，道友们，你们看看，这就是五大宗门啊。”章航清继续在煽动人们的怒火，“大敌当前，魔族虎视眈眈，这五大宗门依然用这种高高在上的态度，不顾修真界的存亡，真是……真是……”
他气愤得说不出话来。
陶婉婷知道他想说什么，但是，不说出来比说出来的效果更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