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学四五年,他们却能勉强赶上进度,这还不恐怖?
如果不是天赋问题,那么便是学习手段和教育制度的问题了。
韩彧眼尖地发现核心所在。
这个金鳞书院到底有什么名堂?
他不由得将心中疑惑问出口,渊镜先生笑而不语,起身拿出一份异常厚重的册子。
册子有一个指节的厚度,宣纸上面写满了文字,全是渊镜先生的字迹。
有些字很规整,有些字则比较随意,还有一些字很潦草,应该是匆忙间写下的。
韩彧仔细翻了翻,他发现这本册子简直堪称为“金鳞书院成长史”,每一步改革都详细记录在内。学生按照年纪和学习进度分班,学习内容也进行了系统的分类分科,学生每日的时间都行进了详细的规划,不同班级在同一时间学习的科目不同,完善利用夫子的教育时间。
学生学习的内容也是由浅至深,更妙的是《汉语新韵》,大大降低了学习的门槛高度!
虽说教育任务沉珂,但的确比士族族学更加清晰明了,二者的学习效率也不能相提并论。
任何有底蕴的士族都有专门的族学,供族内子弟读书启蒙,但它只面向同族招生,只要是族人就能享受这份教育资源。族学这玩意儿听着很高大上,实际上和私塾差不了多少。
一群同族学生待在一块儿,不分年龄不分学习进度。
夫子统一教导,偶尔进行一对一指点。
这便导致学得快的学生进度被拖累,基础薄弱的学生跟不上学习进度,效率自然不高。
有条件的士族可以不去族学,直接延请当世大儒或者名士来家里进行一对一教学。
这么做,学习效率、质量和进度都有了保证,但教育资源却浪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