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思说得有气无力,他和卫慈是至交好友,劝说他不用多少顾虑,面对姜芃姬却不行。
姜芃姬道,“怎么就不能了?”
“子孝不是多情之人,不说从一而终,但也是……您若是打着让其他女子给他传宗接代的念头,怕是要竹篮打水一场空,白算计了。”杨思显然是误解了,他含糊讪讪,“……更何况……主公还有大好年华,何必耽误自己,耽误子孝?您还年幼,他比您大了六岁……”
二十七八的主公,还算得上年轻有为,但那会儿卫慈都三十出头了,他们真不合适。
杨思只觉得自己苦口婆心,该说的都说了,偏偏……眼前的人浑然不在意。
她道,“我当然不会让其他女人碰他,我这人洁癖有些严重。”
杨思不知道什么是“洁癖”,但根据语境也能明白一些。
他忍不住头疼,他算是明白了,肯定是主公缺乏生理知识,不知道男人是不能生小孩儿的。
也许主公是觉得两个男人也能生孩子?
“子孝是男子,主公也是男子。”
他觉得有些荒谬,在这里跟一个快十八的少年科普这个。
姜芃姬好笑,“然后呢?”
杨思道,“男子是无法生育小孩儿的。”
姜芃姬说,“我知道呀,所以呢?”
杨思险些被她噎死,一口气喘不上来。
知道男人不能生小孩儿,又不允许卫慈和别的女人生小孩儿,卫慈不是要断子绝孙啊!
他干脆破罐子破摔,道,“您与子孝都是男子,无法有孩子的!”
姜芃姬半垂眸子,嗤了一声,道,“错了。”
杨思一怔,哪里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