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种照顾太明显了,事无巨细。
秦笙觉得有些古怪,她素来玲珑心,也不是没被人照顾过,对方这种行为,要么是因为别人所托格外上心,要么是他本性体贴,再就是......
“师宁远喜欢许青珂,许青珂看重你,我跟他们有过协议。”彧掠给了她答案,很平静。
言外之意他是因为别人委托,让她不要多想?
也算是在猜想之中的秦笙不觉得意外,只觉得哪里有点古怪,但对方既这么说了,她何至于在这种事情上多费心,就温和得笑了笑,“劳烦殿.....”
彧掠眯起眼,秦笙漠了下,从善如流:“多谢三哥照顾。”
她的声音纤柔温婉,在这屋子里,像是比火更能燥人。
但这一路,她克己守礼,凡事总对他礼貌有加,却也疏离。
对许青珂却是相反,同样克制,却是克制亲近。
彧掠转头,不再看她,冷淡得很。
秦笙失笑,暗觉得自己真的是多心了,这样野性厉害的人物,大概也不会顾及儿女情长。
她坐下了,双腿侧并着,一手放在腿上,一手撑着下巴,看着灶火,时不时抚弄垂落下来的发丝,让它们干得更快一些。
但她察觉到彧掠一直在看着这边,也不知是看什么。
她依旧觉得有些慌,太不自在了,瞥到墙脚有个椅子,便起身,在彧掠目光下把那椅子拿到了边上。
“三哥,你也过来取暖吧,你的头发也还湿的。”
她用之前擦头发的衣物反过来要擦拭椅子,但手腕被抓住,秦笙心里倏然一惊,眼前人高高大大,取下了她手里半湿的衣物,“我自己来,你坐着吧。”
秦笙还未坐下就看到这人直接将她擦过头发的衣服去擦自己的头发。
男女大防什么的,在这种处境下都不必再放在心上,可这衣物上定然有她留下的头发,最终,也会有他的。
缠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