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云开垂目看了眼她推着他的手,抬眼望着她不加掩饰的抗拒,温言道:“为临幸皇后而来。”
谢韫舜冷静说道:“臣妾身子不适。”
“月事在身?”贺云开抿嘴一笑,道:“朕记得皇后月事的日子,今日月事应该已经过了。”
不是已经过了,是还没有来过。谢韫舜不想多言,深吸口气。
贺云开抱起她,阔步抱向床榻,温存声道:“朕的身体需要。”
谢韫舜凛然道:“皇上需要,可以尽情去临幸容易得到的女子。”
“翟容容吗?”贺云开故意提起。
谢韫舜被抱放在床榻,被悬压着,被为将要进行的临幸做着准备,她胸闷的喘不过气,体会到他的动作,道:“不要。”
“皇后介意了?”贺云开语声隐有欢喜。
谢韫舜冷然的纠正道:“臣妾不要被临幸。”
贺云开停下动作,轻吻着她的唇,恶劣的道:“皇后由衷的驱赶朕去临幸翟容容?”
“你们不觉耻辱吗?”
“何出此言?”
谢韫舜清醒的问道:“关于翟容容为贵妃,你们已经达成了一致?”
贺云开平和的反问:“皇后觉得呢?”
“无论皇上和太后有没有达成一致,只要翟容容在选妃的验身步骤,以被皇上临幸过为非完璧之身的理由,臣妾绝不会轻易采纳,除非……”
贺云开专注的听着。
谢韫舜字字清晰的冷静道:“除非皇上在臣妾面前临幸她一次,供臣妾观瞻,证明你们曾经无视生而为人应遵循的礼教,像两只兽畜一样恣意淫奔、苟合,让臣妾眼见为实,臣妾方考虑采纳与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