斐光济终于忍不住道:“圣上,君子不立危墙之下。”
管平波摆摆手:“谁养豹子不被挠两下,没事,让他进来吧。”
何忠厚等人无法,只得命人放行。孔彰拎着个大包袱,穿过宫门,一路步行到福宁宫。密布的侍卫死死盯着他的包袱,他只好拆开,给诸位看个清楚明白。本来他杀人也不用刀,看了白看。重新打好包,径直走进东耳殿,将包袱甩在了桌上。
何忠厚瞪着孔彰,你不拜见的啊!?
管平波睁开眼,问道:“什么东西?”
孔彰道:“行李。”
管平波指了指北面:“坤宁宫在后头,我今天被你折腾的累的很,别闹我。”
孔彰抱起榻上的管平波,丢进了硕大的拔步床内:“老子不是皇后!”
管平波笑道:“那你是什么?”
“姘头。”
“姘头也不能住福宁宫,这是皇帝住的地方。”
孔彰缓缓的吐出三个字:“我乐意。”
管平波:“……”
孔彰翻身上床,在满殿太监宫女震惊的目光中,把管平波挤到了最角落。
管平波奋力的推着孔彰:“这么大床你干嘛挤着我!?”
孔彰挥手打下幔帐,露出个奸诈的笑:“下午去你巴州旧部家里走了一圈。”
管平波心里骤然升起不好的预感。
“你最好给我老实点。”孔彰捏着管平波的下巴道,“我会牢牢记住入乡随俗四个字,但凡你有出言不逊、见异思迁等臭毛病的,家法伺候。如果你要我去住坤宁宫,正了名分。”孔彰嘴角上扬,“我会好好向圣上学习,如何做个巴州堂客。希望你不要让我学到祠堂动鞭子那招。”
管平波顿时泪流成河,老天,您老不必在这种地方实现天理昭昭报应不爽吧!?我错了,我错了还不行么?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