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
“若是老夫妇一直不去找真相,那仙鹤女会一直在吗?”
她心想少爷大半天不说话,原来还纠结着呢。这个故事似乎确实有点莫名其妙,仿佛它的寓意并不是说报恩,而是人不该有好奇心。
“或许吧。”
“那就好。”他的声音有些沙哑。
阿措裹紧了衣服,心想乱七八糟的好个鬼啊。他都不给一点正常反应。
一夜就这样过去了。
清晨起来,外边的天空放晴,那个恶人不知消失在何处。
她向洞外望去,瞧见了那不远的山坳处,有个活物在动,那可不像是人,也不像是野兽。
她叫住白明简,小心翼翼地接近。
这竟是一匹马,它旁边有一堆稀烂的马粪。它半趴在雪地里,似乎生了病,马嘴里淌着白沫。
阿措只觉脚底一软,白明简一把扶住了她,急切地问她是哪里不舒服。
马臀上清楚地烙着“毛”字。
巴豆饼子,程家大院……那些只脱离一日的记忆又再次在脑海里鲜活过来。
所以昨天那人……来自柔玄镇?
她满心的欢喜浇得透心凉,这玉鼎和路引根本就不是上天的馈赠。
是在提醒着她,噩梦还在最开始的地方,她仍在噩梦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