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了一顿午膳,话也不曾多说几句,宋瑜便将人送出门去,“虽然我不过是个纨绔,舅舅到底还是我舅舅,这些日子出门且多带些护卫。”
“表哥的嫡女如今该是五个月了,舅舅还未见过吧。”
林宴耿直,却不傻,宋瑜这番话说的隐晦,意思却也明白。
皇子们皆已长成,夺嫡之争怕是难以避免,只是林宴忍了一个午膳时间,最后还是没忍住,“你表哥已有嫡子嫡女,你都这般年纪了,却是半个子女也无,你这纨绔当的也着实失败。”
林宴不仅对宋瑜不知上进心怀不满,跟是对他这个断袖之癖耿耿于怀。
宋瑜一笑,“确实。”
林宴甩袖而去。
见人走了,宋瑜便带了江余与卓承兴转头往陈博轩府中去。
宋瑜虽与陈容轩交好你,但是与陈博轩却不算熟识,并且也有许多年不曾见了。
印象中该是与陈容轩完全不同的两个人。
宋瑜才一入府,他便亲自迎了出来,眉眼间倒是与陈容轩有五分相似,却粗狂的多,面色黝黑,离得远远便听到一阵豪爽的笑声。
“殿下,许多年不见了。”陈博轩先向宋瑜行了一礼,转头看向他身后,“卓承兴!你这小子,来了居然也不来找我。”
卓承兴跟着哈哈笑起来,调侃道:“将军事忙,哪有空见我这等小虾米。”
“你这是欠收拾吧!”陈博轩啪啪拍了拍卓承兴的肩,“若不是你父亲不许,你这会儿也用不着羡慕我了。”
“不过,你这回倒是托了殿下的福,也能见识见识这边城风光。”
“可惜,”想到什么,陈博轩收了笑摇摇头,“来的不是时候。”
卓承兴拍了拍他的肩。
不过一瞬,陈博轩便立时又笑了起来,“殿下,走,听说您也好酒,我这可是有好酒。”
江余跟在他们身后,看着他们谈笑,倒是觉得这陈博轩挺亲切的,比之林宴可要亲切多了。
跟着他们进了屋,不过一会儿便有兵士抱了酒坛进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