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余挑拣着自个想要的买下来,又满城转悠着找好酒,连着花楼也去了几家,倒是又被他收到几个酒方子。
除了夜深人静之时想想宋瑜这会儿到哪了,不必伺候人,又完全的自由的日子如何会难过。
转眼便半个月去了。
江余酿了两坛子酒,又找到了个新的爱好,去茶馆里头听说书。
茶馆里客流量大,常常能听到些旁人不晓得的消息。
这日,江余又起了个早,如今已到了年尾,没过几日便是新年了,茶馆中的生意倒是更加好了起来。
“听说了没,这回送去边城的粮草被人劫了。”
“真的?可是宗岚的人截的?”
“边城守军将宗岚的骑兵挡在了城外,这会儿送去边城的粮草被劫,莫不是有内鬼?”
“若是缺了粮草,也不知边城还能守多久。”
......
“公子!”阿庆赶紧从江余手中夺过茶壶,“可有烫到?”
茶水都是用刚烧开的热水泡出来的,江余茶水都溢出来了都不曾注意,这会儿已有一些水顺着桌子,浸湿了江余的袍袖一角。
江余如同不曾听见一般,起身走到方才说话的三人面前,那几人面上带着常年外的风霜之色,一看便是走南闯北的人。
“各位,”江余施了一礼,“在下江余,方才听这位大哥说粮草被劫之事,可是真的?”
“实不相瞒,在下有一表哥,正是边城一个守城小兵,若是粮草被劫,那在下这位哥哥怕也是有性命之忧,如今着实忧心。”
“大哥可告知在下这事儿可属实?”
“这...”一满面胡须的高壮男人,看着眼前如同世家公子般的年轻人,一时有些为难,“在下也是道听途说,看公子的样子便晓得不是常人,要知道确切与否怕是要自己去查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