气呼呼地起身下了床,捡起落了一地的衣服摔门而去。
哥儿的身体本就与正常男子是不一样的,正常男子晨起有的反应哥儿不会有,甚至那儿直接受到刺激也一样不会有反应,唯有通过欢爱才行。
这也是为什么哥儿无法与女子欢好,无法与女子成婚的原因。
所以,江余这般毫无回应的样子,他自个儿也是不想的,实际上,若不是没法子,他吃了宋瑜的心恐怕都有了。
回了偏房将沾湿的亵裤换下,就着房里的冷水擦了身子换上干净的衣衫,又灌下两杯凉水,江余总算冷静了下来。点了蜡烛去小厨房烧了热水,拎着去了进了宋瑜的房间。
在盆子里兑好温水,江余捧着进了里屋。
男人闭着眼正睡得安稳,江余看着那张脸便又是一阵心浮气躁,抿了抿有些刺痛的唇瓣,将温水放在床头,上前给宋瑜脱衣服。
方才宋瑜虽说差点将江余扒了个精光,他自己却是依旧穿戴整齐,此时也不过是有些凌乱而已。
只是江余手才碰上宋瑜的腰带,宋瑜便突然睁了眼,倒是把江余吓了一跳,好在他只是看了江余一眼后便又闭上继续睡去。
江余僵硬了一会,这才上前一件一件艰难地将宋瑜泛着酒气的衣衫脱下来,露出他精壮的胸膛,拧了帕子给宋瑜擦身。
只是这回,江余再没办法如同之前一般淡然相对,从脖子轻轻擦过再到胸膛,再滑向结实的小腹,江余的脸一点一点的红了起来。
待帮宋瑜擦完身子换上干净的里衣,他自己倒是又出了一身的汗。
坐在床沿看了好一会,江余这才端了水出去。
一夜没睡,第二日一早便起了身在院子里头练剑,已是练的极其熟练的剑法却频频犯错。
大抵是昨日里都喝的多了,待江余满心忐忑地端了水进房之时,已是日上三竿。
宋瑜满脸不耐之色,听到声响皱了眉,“小鱼儿,过来给我按按头。”
无论多好的酒,喝多了总是伤身的。
江余闻言听话的进了内间,脱了鞋子上床,让宋瑜将头枕在他的腿上,给他按头。
宋瑜闭着眼,“昨夜你又等我了?”
这句话也是白问,宋瑜早晨一身清爽地醒来便知晓了,能给他换了衣裳的人除了江余也没旁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