转身眼观鼻鼻观心,拿了澡巾上去。
“这又是怎么了?”又没姑娘也没旁人,脸红成这样,宋瑜皱眉。
“水汽熏的。”
宋瑜“嗤”地笑了一声,这话拿来唬他自个的吧。
还好他向来不爱追根究底,便如同那个江玉娘一般,他未再多问。
江余全程满脸通红的帮着宋瑜擦澡,穿衣。
一出来江余便回了自己的房,等脸上的温度慢慢降下来后,自个儿打了水洗漱,换回了男子的衣物。
刚吃了晚饭,门房便送了个精致的木盒进来,里头放了半面银质的面具,成色与精致的程度并不比那顶花冠差多少。
江余这才想起,宋瑜似乎说,要去花楼看花魁来的。
宋瑜穿着家常的衣物,半躺着喝酒,随手便将面具扔在塌上,“给你的。”
见江余瞪着眼睛看他,似是想起什么,“今日便算了,明日再去吧。”
宋瑜活了几十年,什么热闹没看过,这花魁想来也是女子,既是女子,他的兴趣便更少了。
“你倒是该去见识见识。”他看着江余说道,“明日定会带你去的。”
江余松了口气,又有些失望的拿着面具走了。
白日里发生的事儿太多,夜深了江余也依旧翻来覆去无法入睡。
江余点了蜡烛起身,披了一件外衣便开了门出去。
天色已晚,弯弯地下玄月挂在满是星辰的夜空中,院子中静悄悄的,虽不如满月之时,但是银色的月华依旧照亮了整个院子。
江余就着月光,慢慢走到宋瑜房门前,蹲下看月亮。
直到月上中天,身后的房门吱嘎一声打开,“蹲在这里做什么?”
宋瑜披了外衣站在门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