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能用“逼迫”就范的,不是收到宠爱之人,便是位高权重之人。
一时间江余原本泛白的脸色更是变的惨白,闭上嘴失魂落魄地起了身,像是失去力气一般蹬了两回也没翻上马背。
这回倒是半颗眼泪也没有落下。
宋瑜调转马头,驾着马儿往回走了两步,弯了腰直接将江余拎上马背。
手一抖便又驾着马儿拐了弯继续朝原来的方向行去,对于旁人的视线毫无不适的样子。
这动作倒是又让江余有了一丝希望,他靠在宋瑜怀里,还是忍不住说道:“公子,小鱼儿以后都不顶嘴,听公子的话,公子让我学什么就学什么...”
他明明在絮絮叨叨的说着话,却是满脸麻木,似是不敢多抱希望。
明明毫无表情,却是比几天前看着宋瑜吧嗒吧嗒掉泪珠子还要让人觉得可怜。
即便宋瑜对他一直很好,比他遇到的所有人都要好,但江余习惯了失望,又怎么敢多抱希望,真的绝望了,那么那些个试探的泪珠又如何能再毫无负担的流出来。
除了让自己更加难堪之外,也并没有其他作用了。
宋瑜的不做声让江余的心掉落谷底,收了声。
若不是此时就侧坐在马背上,宋瑜猜他怀里那个停止絮叨的少年这会儿肯定又会整个人蜷缩成一小团。
“为何不想回去?”看着头快要垂到肚子上的江余,宋瑜开口。
“我不愿被送去当个玩物。”也没什么不好说的。
江余这般相貌如此说起来倒是毫无违和之处,因着差点被送人而对男子有所惧怕到也说的过去。
“你避着承兴,对驿馆中的驿使也多有避讳,如何便不怕我呢?”到他手中难不成便不会成玩物了。
这也是宋瑜觉得奇怪的地方,就如那个女人一般奇怪,江余面上不显,身体却诚实的很,不论卓承兴也好,其他男子也罢,都显出一种避之不及的劲儿来,便如女子避讳男子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