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能是，第一次见到她的时候。”
慕尚眼神有些飘忽，想起某些场景，缓缓开了口。
对于慕尚的话，江宴撇了撇嘴，语气不变:
“那你是什么时候意识到的？”
“什么？”慕尚皱眉开口
“你是什么时候意识到……自己爱上她的？”
慕尚眸色渐深，嘴角扯出一抹有些嘲讽的笑，薄唇轻启:
“……当我知道，很有可能，再也见不到她的时候。”
江宴顿了顿，眉目间皆是了然的神色，蓦得想起某一次姐姐和小外甥女晚柠的对话……
小晚柠懵懵懂懂的:“妈妈，什么是喜欢，什么是爱啊？”
姐姐当时是怎么回答的？
“嗯……妈妈这么说吧，喜欢不一定会变成爱，但爱，一定是很多很多的喜欢。明白吗？”
“哇，那我是很喜欢很喜欢妈妈喔！”
……
回忆渐渐褪去，江宴只记得自己当时似乎很不屑，想到什么，开口道:
“萧简在国外三年，……一个毫无消息三年，你知道这个空白的时间意味着什么？”
“什么？”慕尚原本还算清亮的眸子，骤然深邃幽暗起来，声音倒似乎没什么变化。
江宴语气不变，开口道:“我可是听说……她这三年一直和一个男人同居——”
“那又怎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