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这两条全破了，你说世人会是什么反应？”
白芷听完桔梗的话，愣了半天，才说道：“你是说……咱们两个会成为世人的焦点吗？”
桔梗皱了皱眉，她怎么会有这么奇怪的想法。
忽然，白芷的脸色又有些难看，低声道：“学下棋也是好的，只要能留在这里就好。”
“你以后不回晋国了吗？”桔梗问道。
白芷摇了摇头：“回去做什么？家都没了……若不是遇到了莫九，我现在还不知道是什么样子呢，那些**子你是没见过，他们……算了，不说也罢。”
“你们这些大人物，哪里看得到下面的蝼蚁啊……安阳城整整十万人啊，那血水得流多长时间才能干涸？”
桔梗张了张嘴，想要说些什么，最终小声了吐出三个字：“对不起。”
她的道歉是站在青龙书院的角度，或者说站在她父亲毛承安的角度，也可以说是站在晋国的角度。
如果他们能做的再好些，怎么会导致晋国国力衰弱，生灵涂炭？
白芷想了想，安慰道：“命运使然，与你无关。”
桔梗沉默不语，有些难过。
“咱们晋国……真的要完了吗？”白芷小声问道。
“或许吧，事在人为……今天紫阳真人答应我会说几句话，应该有用。”桔梗说这话的时候其实并没有多少底气。
“我这个师父……很厉害吗？”白芷问道。
桔梗点了点头：“很厉害，天底下没有几个人比他更厉害了……”
“希望晋国能有好运气。”白芷认真的说道。
桔梗笑了，眼睛明亮似天上的星辰。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