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知道,但他选择回来了,那显然已经做好了准备。
不过洛言可以理解韩非这种心态。
他的国,他的家都在此处。
他没得选,也不需要选。
从他出生那一天起,有些事情就已经注定了。
国破家亡对于一个现代人而言很遥远,但对于这个时代的人而言,却是清晰可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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世界公平吗?
这一点谁也说不清楚。
有的人花天酒地吹牛逼,嘴中喝着价值数两黄金的酒水,骑着价值千金的白马,身上穿着的衣着都是价值不菲,而有的人却连一顿饱饭都吃不起。
这一点,来源于出身。
同样,彼此的压力也不一样。
荒芜的田野,连树皮都被吃掉而枯死的树木。
被战火波及的破屋,碎瓦遍野都是,墙壁上更有着干涸的血迹。
一名七八岁的小姑娘,一名四五岁的孩童,抓着一个发黄的已经辨别不清楚是什么的东西啃食着,眼中透露着小心翼翼和满足,就连些许皮屑落在地上,也会捡起来放在嘴巴里。
夕阳已经西下,整个天地都呈现了一种悲哀的水墨色,再也没有其他的色彩。
悲伤似乎成了主调。
这便是如今的韩国。
一个任何国家都能欺负一下的韩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