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可是用着投资的名义,把整个并州的财富都收刮了几遍,现在正一心等着去突厥那当南大王呢。
可笑的是,到现在,他都不知道,他能有今日,其实都是我们暗中安排的。”
亭子里的人没有多说,只是又叮嘱到:“越到这个时候,就更一定要多加小心。”
胡黑点了点头,他正准备离去,又停下脚步,说到:
“其实,按我说,这次这样做最好,既然拿不下并州,那就直接把那些财物都拿走,我们啊,早就该这样了。”
亭子里的人冷哼了一声:“下去吧。”
胡黑不满地往外走去,边走边说:“哎,谁让你的计划竟然成功了,以后,我这个使苦力的都要听你的咯,命苦啊!”
不一会,亭子里再次响起了琴声。
……
金屋里。
光着身子的秦王大汗淋漓,瘫倒在那喘着粗气。
身旁的高艳娘在穿着衣服。
不一会,一身大红衣裳的她转身看着秦王:
“王妃那又派人来催了,说王妃人不舒服已经好几日了,秦王您真的不回去看看?”
“这个月,她都不舒服多少天了,不管她!”秦王有点不耐烦地摆了摆手:
“快去,取些逍遥膏来!”
高艳娘正要去,秦王又在那喊着:“多加点量,这几日头疼得厉害!”
很快,高艳娘就取来了逍遥膏,并帮秦王点上。
一直光着身子的秦王扑了过去,抓过逍遥膏贪婪地用力吸闻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