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要命的是，主子现在内力全无，武功也施展不出来。一旦涉险，若周围没有人跟着，那结果……黑衣人简直不敢想像。
“依你之见，孤该如何是好？”
黑衣人很想说，直接将灵旋给扔得远远儿的。
然而，一听到主子那云淡风轻的语调，他立时就不敢接话了。
了解主子的人都知道，主子越是如此，证明其心中越是不爽。
分明主子如今没有武力，他却依旧感受到了似千斤压下的威慑：“属下该死，不敢妄论主子决断！”
夜赫没有立即回应。
黑衣人只觉得四周的空气都变得稀薄。
良久，他才听到：“退下罢。”
“是，属下告退！”如释重负，黑衣人赶紧闪身离开。
临走前，他又听到主子吩咐：“最近不要留人在孤身边。”
什么？
连保护的人都要调走？
是怕那女子发现么？
黑衣人很想说点儿什么，奈何感受到背后的压力，最终只能作罢。
夜赫一个人站着窗前，视线透过简陋的小木窗看向空荡荡的院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