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嫂嫂早早提醒过她这事。后来从青州回来,陆家人要他们守一年的孝。等出了孝,她连月子都出了,夫妻两个蜜里调油,他也从来没提过别的什么。
陆老夫人巴巴地从余杭送了丫头过来,被陆夫人四两拨千斤地化解了。他只拿这事调笑了一回,也没再提。
在江州,陆夫人当家,小夫妻感情也好。问丫头们喜欢陆睿吗?那肯定是喜欢的啊。谁会不喜欢陆睿啊。
便是去问银线青杏梅香,她们也得承认喜欢陆睿。就不可能有丫头不喜欢他的。
只大多数认得清这种喜欢是望着画中人的喜欢。
少数则是喜欢也不敢妄动。
若不是突然出现了一个林梓年,温蕙渐渐地,将嫂子说的都忘记了。
温蕙的目光多数时候都明亮清澈简单,此刻她躺在枕上,仰视着陆睿,说着这个话,竟有一分幽幽。
少女终是长成了女人。
“嚯。”陆睿撑着头,“好个妒妇。”
他嘴角却含着笑,俯下头去,吻住了她。
温蕙闭上眼,和他十指相扣,一起飘上云间,于月华中/共舞。
林梓年的表弟,赵府台家的公子也在三白书院读书,和陆睿是同窗。
他这次秋闱也考取了举人的功名,回到江州的第三日,便做东宴请了许多同窗好友。
温蕙跟陆睿说:“你实该穿件红衣裳,艳压群芳。”
艳压什么的是什么虎狼之词?气得陆睿直拧她的脸。
温蕙捂着脸笑嘻嘻:“你是解元嘛。”
看她那得意的小样。等将来,他给她挣来诰命,她还不知道该怎么得意呢。
陆睿心情很好地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