沙克斯法说道:“根据律法,行刺贵族是重罪。犯罪者本身是另一名贵族,这属于知法犯法,罪加一等。”
汉密尔顿阴毒的眼睛盯着沙克斯法:“典狱长大人,您想怎样呢?”
沙克斯法不卑不亢:“律法官大人,我必须纠正您的措辞。不是我想怎样,而是律法赋予我们的权利。”
汉密尔顿又说:“好吧,说说你的提议。”
沙克斯法昂然:“我提议,将犯案人达林顿男爵,押送到首都,交给女王陛下裁决!”
汉密尔顿问:“你知道这样做,会有什么后果吗?”
沙克斯法回答:“当然知道。根据律法,女王陛下很可能处死达林顿伯爵,或者剥夺他的爵位,发配到边疆从事屯垦。”
汉密尔顿叹气:“如此一来,埃尔姆城堡必将与我们成为敌人。”
沙克斯法哈哈一笑:“我们和他们之间,早已是敌人了!赛克斯二世大人的死,埃尔姆城堡就是罪魁祸首!”
黑克托尔才想起,还有这么一档子血海深仇呢!
自己的挂名父亲重伤不治,造成伤势的原因就是赛克斯城堡与埃尔姆城堡争夺铜矿发生战斗。
沙克斯法指出了这件事,黑克托尔顿时感觉,不能轻易再提赎金的事了,否则这些官员们会认为新公爵无视自己父亲的去世。
“前任公爵的去世,以及我们与埃尔姆城堡是否再次开战,将是今天第三个议题。沙克斯法大人,你不要扰乱会议秩序。”汉密尔顿一个大帽子盖了过去。
“我又不知道第三个议题是什么!”沙克斯法愤愤地坐下,不再说话。
“公爵大人,您认为呢?索要赎金,还是将犯人押送到首都?”汉密尔顿问黑克托尔。
黑克托尔郁闷极了,他哪里知道应该怎样做?
似乎两个方案都有隐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