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立刻拱手致歉。
那女使者也是惊得张大了嘴巴，半晌后才反应过来，但这时的男仙人一抖手臂，便已恢复了原状。
他望向顾长风的眼神，变得又惊又畏，结结巴巴地道：
“道，道友，真的，真的修炼到了登峰造极的地步？”
“这，这”
他接连说了半天，也没“这”出个之所以然，只能连连摇头，满脸的难以置信。
顾长风咳嗽了一声，虚心地道：
“敢问两位道友，这登峰造极，到底算是厉害，还是不厉害？”
他虽然是在不懂装懂，但其实也有别的用意。
席剑吾如今是仙界的叛徒，自己又肩负着替对方洗刷冤屈的重任，不能让别人轻易知道两人的关系。
尤其自己和席剑吾长得一模一样，同样也是来自天垣星，两名使者虽然不认识席剑吾，但难保其他人不认识。
如果被人发现这其中的问题，他肯定要否认和席剑吾之间的关联。
届时这两名使者，也可以替他作证：
倘若顾长风认识席剑吾，又怎么可能对仙界一无所知、不懂登峰造极的境界厉害不厉害呢？
反之，自己如果表现得十分从容镇定的话，两名使者现在不会觉得有什么异常。
可难保有朝一日，别人提及此事的时候，他们回来起来，必定会心生怀疑。
这虽是细节。
但越是细微之处，就越是要留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