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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快，轰炸停歇。<r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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接下来的事情，或许很快，有或许很慢……星屑开始出现明显的移动。尤其是其中的一小撮……<r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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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后，一抹流星消失在天边……<r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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向山闭上眼睛，摒弃杂念，镇压外魔。一道代表“宁静”的驻波安抚着陶恩海那失去平衡的精神。<r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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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怎么可能？”陶恩海突然伸出手，扣住向山的肩膀。但是向山却一把将之打开。<r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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向山感觉得到，有那么一瞬间，陶恩海是真的想杀死自己。<r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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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是“攻击”，是“杀死”。他真的想要破坏掉自己的生物脑。<r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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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怎么了？”向山有些不满。<r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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陶恩海死死盯着向山。他的合成器里挤出机械式的语音：“你是否有在铁华环境中施展内功？在你所分享的记忆里面，你是很爱使用铁华的，对吧？”<r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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