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这么刮了几下,沈迟意终于确定一件事——她跟卫谚就不是一个量级的,她刚才肯定是被猪油蒙了心,居然想跟卫谚比力道?
最后沈迟意累的额上冒出细汗,还是卫谚起了怜惜之心,夺过她手里的犀角板,有些心疼地捏了捏她发红的手指:“娇滴滴的,真怕你摔个跟头就要碎了。”
按摩刮痧确实累人,更何况沈迟意还是非专业人士,她累的直喘气,话都懒得多说一句。
他往她指尖呼了口气:“还累吗?”作为一个常年在军营摸爬滚打的人,他虽然没有过女人,但荤话着实听了不少,沈迟意这般红着脸气喘吁吁的娇气样,让他不由有些浮想联翩,干点小活她就累成这样,要是以后做些她这个年纪不该做的事的时候......她不得被弄的昏过去?
他不禁往她那把不盈一握的细腰上瞧了一眼,让人既心生怜惜,又想狠狠摧折...
卫谚想着想着,忽然觉着下腹一热,气息都不稳了,忙默诵起兵法来,给自己脑内的杂念刹车。
沈迟意积攒了些力气,一把抽回手:“世子现在好了吧?能让我走了吧?”
卫谚本来还有些脸红,现在骚话说多了也就习惯了,他一脸无赖样:“你对本世子看了又摸,便宜都被你占够了,就想抬腿走人?”他瞥了沈迟意一眼:“还是第一次有女人这般待我,你若是不负责,我以后怎么有脸见人?”
“刮痧是世子非要刮的!”沈迟意深吸了口气,才有力气跟他掰扯:“男人还讲究这个?”
卫谚不知道是故意跟她抬杠,还是真就这么想,一脸认真地道:“旁的男人自不讲究,我可是自幼重贞...”他慢慢拖长了腔,微抬下巴:“现在我的清白毁在你手里了,你打算怎么办?”
沈迟意:“...”
她给卫谚整的都暴躁起来:“世子别胡言乱语,照你的说法,我再找其他男人看一眼膀子,我是不是都得负责?!”
卫谚凤眼微凝,神色瞬间冷沉下来:“你敢?!”
沈迟意正要回一句,外面就有人轻声催促:“世子,薛老夫人方才咳了血,醒来之后一直在问您呢!”
沈迟意想到薛素衣,有些讥诮地扬了下唇角,悠然道:“这不,能为世子负责的人来了。”
卫谚微微蹙眉,横了她一眼:“你当我人尽可夫...妇?”
不过他听到薛老夫人发病,当即起了身:“你先回去告诉外祖母,我随后就到。“
卫谚飞速套上衣服,食指重重点上沈迟意眉心,仿佛定下某个契约:“你给我等着,这事儿没完。”
他说完便匆匆走了,沈迟意:“...”卫谚这是赖上她了?